自人类有文字的历史,学习和写作,便成为温饱之后,提升自身修养的必然。社会的飞速发展,学习的必要性早已被人们所认可。就学习的过程和目的来说,大抵可分为:为学而学的应试学习,以及为兴趣而学的爱好学习。就这两种学习的目的来说,前者属于老鼠的智慧:搁下爪儿就忘,于是,就“头悬梁,锥刺骨”以加强记忆,一旦用过(考试)了学过的知识。就会有放下包袱,长吁:终于学完了!的感叹,潜意识中的不喜欢和压力得到放松。时过境迁,回头再看,其所学记忆的很少,忘记的颇多。一如那笑话,自己写了潦草的字迹,过了一些日时再看,不懂便怒骂:这是那个王八蛋写的字?
有名人说:知识的半衰期为三年。也就是说,三年前所学、并通过测试合格的知识,若再测试大多不及格,如那爱因斯坦被人问起牛顿第一定律,科学家并不记得一般。更深入的研究,忘记一个公式或者定理,大可不必在意,一查资料大多可知,如果花了时间去记忆,也就失去学习的乐趣。倒不如用了精力,发展自己的思想和创新。若只记千百公式定理,即使有了高能记忆力,大约也不会比百度记得更多。于是,不要迷信那些死记硬背得来的各种证照,能用文凭证明的知识,大多不靠谱。一如莫言的获诺奖,绝不是搬着毕业证件换得来的。
有俗话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既然兴趣是老师了,那就不必再有人督促着学习的时间。若对某一事物有了极大的兴趣,用心的想着要做好的时候,那热情和心智,便会成为生产力,就会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在上面。开始用心的玩,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有了一些心得和经验以及乐趣出来,便又继续玩下去,过不了多久,保不齐一个“家”就会诞生。
一个对码字有着很深造诣的人说:文学,是玩出来的。目前,诗不比唐,词不过宋,词话读本不比明,杂文戏曲不过晚清,没有高深的文化底蕴和修养,想要玩文学,还早。
说到了玩文学,许多人或许会有不同意见:那些大家的名作,决不是靠玩能够成就的。他们历尽艰辛的学习和积累,最终取得成功。但是,有一点无须质疑,那就是,这些大家在写作之初,有谁是想着自己日后一定会成为大家的呢?没有,他们只是不停的写,不停的学习。而这玩的最高境界,就是沉醉其中,乐而忘返。
文学,需要积淀。一如那街坊说:那谁们家的小谁,一直在家写字。却一直没有文字见报。玩文学,不但要有耐心,耐得住寂寞,还要思考,感悟每一篇文字的妙处,抛开杂念,升华自己的笔下功夫。
台湾作家席幕蓉说过:“在写作的时候,我一无所求。”这让我想到了赤峰一位著名书法家的话语:功夫在字外。如果在写字的时候,你想到了名利和金钱,那么,你的艺术生命也就夭折了。
当市场经济社会,对金钱达到了顶礼膜拜的时候,一些有了钱的好事之徒,好色之徒,钻营之徒,更是把曾经神圣的文学当作了一个阶梯或者借口。成为无知者、无聊者、无病呻吟者用来在精神上粉饰自己的胭脂。他们的玩,便是糟蹋文学和文化的玩弄了。
更有人雇人提枪,代笔撰录,营造出一本属于自己的大作。用美丽的封面赢得一丝尊严,文学的名字,成了仿冒的“皮尔卡丹”,穿在了各类政客、掮客、嫖客和猎头身上,他们踏踏实实的玩弄着文学,把真正的文学强奸的没有了俏丽处女的模样。而这种玩,不过就是把文字排列出来,打个包在册子,呻吟出一些自己都麻木的东西。于是,新书发布的第二天,旧书摊就会3元买到崭新的旧书。文学这个处女,被玩弄成了泼妇。
在学院的导师中,有一位著作等身的学者这样说:喜欢,业余玩。于是,随时研究的笔记,被整理了文献出来,长时间“专业”的玩,玩得外国的专家,居然来找到他请教学术问题,还邀请他到国外讲学,他的这玩也就玩出了名气。“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平和心态,术有专攻。”他说。
玩,要玩个地方特色。一如那陈忠实白鹿原的七个媳妇,一如那莫言的高密高粱地野种,一如那姜戎的大草原狼群,还有那贾平凹的秦地废都。没有了地域属性和根基的文学,玩,也不会长久。我们的玩,大可不去刻意追求着成名成家,只要用了心,把别人喝酒,打麻将的时间,用在了找寻属于自己的灵魂空间的充实上,到一定程度,成功自然的就会找来。
一如:莫言,他把文学“玩”成了自己的媳妇。(文/阅读时间网读者·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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