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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论

趣爱秀 2017-08-10 16:37:15 原文链接:网络

我说我不是诗人。她说,你已经是诗人了,从你诞生的那一刻起。诗人只是一个个体的人,是本初的本源的人。他之所以不被称作为“家”,是因为诗歌不是用来作秀的,不是用来作假的。创作诗歌的人,之所以被称作为诗人,是因为诗歌是直面灵魂的、直面原罪的、直面未来的。并藉此实现人在更高意义上的升华与超越,使生命澄明地栖居于大地之上。

◎ 如果用诗歌来做秀,如果把诗歌拿到流水线上去生产,那么就是在玩诗歌,其人也不能称为诗人。“诗人”是一个神圣的概念,确切的说,在现代诗歌诞生以前,并没有“诗人”这一提法。诗歌在过去在古代,其主要功能是娱乐和应景。但自现代诗歌诞生以后,诗歌已经回到“人”这个本位之中。面对存在,面对人的处境,面对我们的未来,已构成了现代诗歌的主题走向。

◎诗人何为?荷尔德林率先为我们提出了我们总在设法逃避但又必须面对并思考的这个重大问题。诗人何为?从这一刻起,诗歌已经脱离了为写诗而写诗的技术层面,通俗的说,也就是诗歌的技巧。诗歌的娱乐功能也到此终结。从这一刻起,诗歌被赋予了神圣的使命。呈现人的生存状态,重塑人的精神价值,成为诗歌创作的重要命题。诗歌不再是如何完美,而是诗歌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什么是诗歌,而是诗歌是什么?诗歌如何可能?诗歌之所以是。诗歌充当了一座灯塔,闪耀在漆黑的历史长夜里。

◎诗歌也只能成为一束火把,一座灯塔,照亮那些被我们自身遮蔽的地方;照亮那些我们的眼光无法触及的地方。最终把本源的澄明的,一个美的世界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诗歌作为审美活动的最高形式,必须义不容辞地承担起它的责任和义务。必须完全超越对象的世界、工具的世界、结果的世界,担负起使人在更高的意义上重新回到生命的本真状态的使命,引导人性的回归,呈现世界的真实。

◎尼采说:“倘若不是诗人、解谜者和偶然的拯救者,我如何能够忍受做一个人。”那么我要说,如果诗人只是像一个花匠一样,在“做”你的诗歌,而不是像一个诗人一样去超越对象世界工具世界,从而窥视浩瀚的本真生命状态,又如何能忍受做一个诗人!

◎“只有一个上帝还能救渡我们,这就是诗歌!”海德格尔一语道破“诗人何为?”。对此,马克思也曾有过精彩的论述,“诗一旦变成了诗人之手段,诗人就不成其为诗人了。”这就是“伪诗人”。

◎纵观当下的中国诗坛,或许正应了黑格尔的一句话:“我们走到了这样一种极端:把艺术看成没有自己的目的,使它降为一种仅供娱乐的单纯的游戏,或者一种单纯的手段。”其实,这是一种历史的倒退,使诗歌一下子回到了“盛唐时期”没有诗人的时代。(文/阅读时间作者·竹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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