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打江山还是坐江山,都需要手下人为君主卖命,可让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有好处,你并没有那么多钱,只好给权,让贪官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他就拼命维护你的权,有贪官维护政权,江山就巩固了。
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一是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君主的话。以反贪为名,消除不听话的贪官,保留听话的贪官。这样可以消除异己、巩固权力。二是官吏只要贪污,把柄就在君主手中,‘反贪官’是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所用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要是不听话,哪儿有借口除掉他。假使硬行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若用太多贪官而招惹民怨,就加大宣传力度,祭起反贪大旗,让民众认为君主是好的,不好的只是那些贪官,把责任都推到他们的身上,让民众知道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并非君主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政策。对那些民怨太大的官吏,宰了他!为民伸冤的同时,再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君主腰包。这样,不负搜刮民财之名却得民财之实惠。总之,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才是权谋的最高境界。
假的,后人杜撰。这段对话与苏绰其人生平言行相去甚远。曾经在国内各网络媒体上,广泛流传的宇文泰与苏绰“用贪官与反贪官”(又称具官论)的对话故事,并说此段对话出自《北史卷六三·苏绰传》。
其实,很容易查到《北史卷六十三》,是赵煚和元寿十四个人物的合传,其中并无苏绰,也无“苏绰传”,更没有这段对话的记载。然而,在《周书-苏绰传》里,倒是记载了宇文泰与苏绰两人谈论通宵,但并未记载具体对话内容。下面这段文字,虽然有托名之嫌,但的确很有道理。
有苏绰者,(《北史》有传,见卷六三) 深谙治 国之术,孔明、王猛之流也。宇文泰以治国之道问于苏绰,二人闭门密谈,至三昼夜乃罢。
宇文泰问曰:国何以立?苏绰曰;具官。问:何以具官?曰:用贪官,弃贪官。问:贪官何以用?曰:为君者,以臣工之忠为大。臣忠则君安,君安则国安。然无利则臣不忠,官多财寡,奈何?又曰:奈何?予其权,以权谋利,官必喜。
问:善。虽然,官得其利,寡人何所得?曰:官之利,乃君权所授,权之所在,利之所在也,是以官必忠。天下汹汹,觊觎皇位者不知凡几,臣工佐命而治,江山万世可期。叹曰:善!然则,贪官既用,又罢弃之,何故?曰:贪官必用,又必弃之,此乃权术之密奥也。
宇文泰移席,谦恭就教曰:先生教我!苏绰大笑,曰:天下无不贪之官,贪墨何所惧?所惧者不忠也。凡不忠者,异己者,以肃贪之名弃之,则内可安枕,外得民心,何乐而不为?此其一。其二,官有贪渎,君必知之,君既知,则官必恐,恐则愈忠,是以弃罢贪墨,乃驭官之术也。不用贪官,何以弃贪官?是以必用又必弃之也。倘或国中之官皆清廉,民必喜,然则君危矣。
问:何故?曰:清官或以清廉为恃,犯上非忠,直言强项,君以何名弃罢之?弃罢清官,则民不喜,不喜则生怨,生怨则国危,是以清官不可用也。宇文泰大喜,啧啧有声。苏绰厉声曰:君尚有问乎?宇文泰大惊,曰:尚有乎?苏绰复厉色问曰:所用者皆贪渎之官,民怨沸腾,何如?
宇文泰汗下,再移席,匍匐问计。苏绰笑曰:下旨斥之可也。一而再,再而三,斥其贪墨,恨其无状,使朝野皆知君之恨,使草民皆知君之明,坏法度者贪官也,国之不国,非君之过,乃官吏之过也,如此则民怨可消也。
又问:果有大贪,且民怨愤极者,何如?曰:杀之可也。抄其家,没其财,如是则民怨息,颂声起,收贿财,又何乐而不为?要而言之:用贪官以结其忠,弃贪官以肃异己,杀大贪以平民愤,没其财以充宫用,此乃千古帝王之术也。
宇文泰击掌再三,连呼曰:妙!妙!妙!而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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