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洋的西南部所罗门海新几内亚岛最东南边延伸部分以北145公里处,有一处由珊瑚石灰岩构成的群岛,名为基里维纳群岛。群岛地势低,适合种庄稼的土地少,耐旱的蕃薯成为岛国居民的主要食物。就是在这样一个生存条件恶劣的礁岛上,生活着一支土著,他们就是卡图马人。
卡图马人就如居住在我国川滇交界的泸沽湖的摩梭人一样,一直保持着传统的母系氏族的生活方式。按照惯例,女人都是“户主”,每个家庭的草棚、财产、名位皆为母亲承袭。
在卡图马族,女人享有了名义上的财富与荣誉,也得付出更大的代价——那就是繁重的体力劳动,种植与收获蕃薯成了她们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魔咒。每当蕃薯丰收的季节到来,卡图马的女人们在举行“甘薯节”进行狂欢,以庆祝丰收。
甘薯节当天,“卡图马族”妇女格外放浪,她们浑身涂满了亮汪汪的椰子油,脖子里戴上奇形怪状的贝壳项链,胳膊上也套上了细藤织成的“臂环”。在甘薯节期间,部落女人们还享有一项特权,可以理直气壮地“强暴”她们认为无礼的男人。这种行为是得到批准的。这种习俗在当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卡图马人的女人们世世代代以此为乐。
因此,每当甘薯节将近,岛上的男人门都会收到警告,他们战战兢兢地想着怎样绕道而行;而当地的传教士们则开始了长时间的祈祷会。卡图马族女人们组成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一项传统仪式——把她们的主食甘薯从地里搬到村里,兴之所致,就会进行另一种传统习俗——占有男人。
在甘薯节期间,如果有男人激怒了她们,她们就会强奸他。“卡图马族”女性认为,甘薯节来就是为了“唤起性欲”。假如这个时候,哪个男人耍横立棍儿,女人们绝不手软,肯定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们就地“绳之以法”。岛上人的说,女人们这样做绝不会影响婚姻关系,这与爱情无关,纯粹是为了好玩。而且她们必须得到批准才能这样做。只有收成好的时候,酋长才会允许她们尽情享乐。除了岛上的牧师,没有人会谴责这种活动。
卡图马族女人祖祖辈辈都是对误闯入她们领域的男人毫不客气。她们会先设一个路障,把过路的男人拦住,然后把他托进蕃薯地,女人们便接踵而上,很少有男人能轻易逃脱的。不过,女人们不会强暴本族男人,只会以其他部族的人或外来的游客为目标。
“卡图马族”妇女看似风光,其实其的地位非常低下。在群岛上,男人说了算,女人无非是伺候他们饮食起居的仆从。女人看似掌管着家庭的财产,但是,这种体面的表象并未给女性带来多少好处,往往还是“男人决定一切”。尽管家产由女人们继承了,实际上,拿钱的多为女人的舅舅、兄弟、儿子,她自己只算个“过路财神”罢了。
“甘薯节”上的放纵,只是族人们对她们辛苦劳动获得丰收的短暂补偿,事过之后,她们照样得回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繁重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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