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重新读《朱东润自传》,其中10、11、12章记述朱先生在武汉大学的新旧学者之争。书中先生记述自己的遭遇是比较轻微的,尤以叶圣陶先生受到的排挤最为详细。
有一例当时我不得要领,大一入学后半学期,要安排一次摸底考试。那年刘博平主任出的考题是,将柳宗元的《佩韦赋》译成“恒言”。叶圣陶、朱东润等中文老师一看卷子,面面相觑,朱先生的意思大概是不要说学生,就是他们这些国文老师也不知道什么叫“恒言”。
朱先生一家
那“恒言”到底是啥啊,是不是僻典?
你要是手懒得很,百度一搜,只有醒世恒言这四个字,恒言还是不知道意义。可是读一下《孟子》,就知道离娄章句第五:
孟子曰人有恒言,皆曰天下国’。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朱子注释:恒,常也。
刘博平先生的意思就是:请把柳宗元的《佩韦赋》译成平常的话。
孟子可不是什么生僻的书,四书集注是很普通的必读童子进课,怎么能不知道呢?
叶先生、朱先生都是饱学的先生,对孟子绝不会陌生,这里如此愤愤,不是因为不知恒言含义,而是因为生气刘博平先生考校的意思吧。
我们读了先生的书,如果没有读先生读了的书,可能连先生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未能领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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